2009年4月6日 星期一

像場勾搭

電話裏你直截了當的問為什麽會要把別的男生照片寄給你看呢?我莞爾,想了半天想不出好的答案。其實沒有什麽,開始想告訴你關於小日本的事時你正忙著妹妹的婚禮,而之後每一次想提出時都找不到一個好的切入題。本來打算就此罷休當著是昨日黃花永埋土裏,可是因爲意外的在臉皮書上看到那張有一种說不出弔詭的照片,就想著與你分享。

我想也因爲任何時候任我們喜歡我們哈日。

小日本是富裕人家孩子。在上海念大學,二十出頭已經在上海經營一家香水公司當老闆,員工有八十人左右,會說一口流利的漢語。他那一手好鼓是兩年前開始呆在家不眠不休苦練研究后的成果。這一次演出其實也只屬客串形式,小日本屬於另一只樂隊,鍾情的是重金屬音樂,只是好鼓手實在難找。這些都是聼人說的。

我和小日本交談至多也沒超過十句吧。一向比較喜歡以距離觀察,喜歡環顧其它周遭的人又是如何與之交流。小日本長得漂亮,皮膚也白,所以演出前後都會有不少男女喜歡上前搭訕,尤其是女生。小日本也一副來者不拘的模樣,沒有說對美女特別殷勤或對男生特別冷淡。他這種無憂于生活基本條件的孩子,通常都會拿一段時間慢慢去摸索和捏造自我,包括其性取向。話雖然這麽說,我並不是示意他是個同志。我還可以斷定他女友不少。甩開性別,沒有找到更適合的詞語,只能說小日本是 - available,sexually available。

像M先生小说裏邊的青年。

這張照片讓我汗顔的地方是我完全不記得有這樣的一幕。
我是記得有人把鏡頭對准這個方向,反射性把頭憋開去,而且小日本在場,根底下明白焦點是他,我只是剛好在場。怎麽知道小日本看見我迴避鏡頭,自己也彆扭起來。不記得過了多久,聽見拍照的人索然無趣嘆了口氣:別這樣叻... 還以爲他放棄了。

結果,我不記得我和小日本有這樣仿佛在同一瞬間相互領會同一個秘密而彼此陰陰微笑的一幕,如此曖昧,像場勾搭,其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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