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6日 星期日

一棵棵竭樹死亡的聲音

村聲寫了這一段:科恩兄弟仿佛輕易的就把麥,克米的小説翻譯成電影,可是看完路上之後,要把麥,克米的小説搬上電影,仿佛又是如此艱難的一件事。

今天紐約很冷。聽説昨晚下了第一場雪,我卻找不着痕跡,不是說下雨嗎?
每個月例行公事中國城買藝術家,昨晚因爲被奈良美智感動,順道往珍珠美術商店逛。
之後往上城出發拍櫥窗照,發現只要天還亮著,拍得照片反光離譜什麽都看不見。
然後發現有家小戲院。1:50pm 路上。腦袋上接著亮燈。

嗯,這樣說吧,電影讓我想看小説。
缺少了些什麽? 我想是震撼同時畏懼。我可以肯定的。
麥,科祕是鑽研人類殘酷,黑暗的研究者。世界末日,文明毀滅,動物植物相繼死去,唯獨人類劫後餘生的環境,輕易造就探討,揭破人性最原始,醜陋的一面。爲了生存,飽腹,人性的底綫在那兒?
單凴想象就感覺毛骨悚然。
可惜電影無法滲透這一點,儘管主題環繞在父子情(我想小説應該不是),莫德勝和小孩都演得稱職,可是力量就是滲透不過來。這一點鬼才兄弟導演科恩就完全相反,他們的角色咄咄逼人。
可是電影並不是沒有可取之処。場面的暗灰色調,廢墟的處置,烽火連天,尤其是一棵棵竭樹死亡的聲音,是呢,沒寫錯,是一棵棵竭樹死亡的聲音。

我想是看小説的時候了。

the road

2 則留言:

  1. 你越來越會寫文章了呵,真希望常常可以看到。

    這提醒了我也要加油,不該讓這裡一天天枯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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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想不是這樣的,是我荒廢了這片園地一陣。
    而你一直都在,那些字跡PANTONE色彩每一天變換著。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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